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 “清理,威胁解除。”送葬人用枪托把最后一条触手砸落在地,这是生活区的最后一只了。SWEEP在处理这些怪物时数次遇险,包括阿斯卡纶和红在内没有一个人衣冠齐整。就连送葬人也有负伤。这东西对男性的直接威胁其实更大,它视女性为容器,对其他活物不留活口。 “所有伤员已经重新收容,负伤的来我这里领阻断药物。师父,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师...博士?”抛洒着毒剂的蛇獴姑娘是在场唯一完好无损的人,她正忙着把一瓶瓶新配出的媚药解药分发给被触手液喷溅到的女性干员。 “博士?”身上随便披了件衣服的凯尔希怔了一下,亚叶发誓,她从未见过老师这样的表情。 -------------------------------------- 时间概念已经在无穷无尽的触手中被模糊了,博士只感觉已经过了数个世纪,她身上破破烂烂的白大褂还没被彻底扯脱,只是被温度相对人体体温而言明显高温的半透明触手液给浸成了半透明,隐隐露出下方被无数触手填满所有可称沟壑之处的躯体。这些触手的寻敌意识很强,但捕猎意识似乎不足,它们的目的只是发泄,虽然将博士举上半空,但对四肢的捆缚却不以牢靠为目的。 博士的双臂被左右拉开,两条触手强行在留有书茧的手心内抽送着,双足也不例外,较粗的触手在膝弯内进出,纤细的则顺着鞋袜探入足底,绒毛甚至到每一处足趾间玩弄。随着博士的蜜穴在高潮下不由自主地夹紧,全身的触手满意地蠕动着,射精一般继续喷洒着滚烫的触手液。 在博士身边,同样挨着病床,华法琳正在被触手一次又一次深喉,触手似乎打定主意报复这敢于咬它的医生,每次都要华法琳近乎窒息,才肯把堵塞她鼻孔的细枝抽出。华法琳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缺氧造成的性窒息而绷紧,这正是这些触手最喜爱的节奏。它们在那冰冷瘦削的身体临死前的战栗中寻求快感,然后把液体喷到医生因为重获扬起而放松的腔内,灌满每一处缝隙。 触手液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白浊,它的唯一特定似乎就是强力的催淫。但过于强力的效果并不能麻醉,只有极端的痛苦。就像捕鸟蛛的毒剂,它会令猎物无比清醒却又无法动弹地感觉到自己被吸食的每一个瞬间,那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博士的意识出乎意料地清醒,浑身被摧残的火辣辣的疼痛直接灌入大脑,令棋手小姐近乎昏厥又无法跨过强力媚药的兴奋栅栏。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大脑将承受不可逆的损伤,先于身体而崩溃。她一直都无比镇静,并清晰地意识到如果这样下去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看向不远处病床上的干员,看见那小腹上依然灼烧着的拜虺人徽记,她浅褐色的眸子里似乎已经被摧毁的意志随着被打入体内的媚药而燃烧着。 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卡兹戴尔被她成建制送掉的佣兵团十指都无法尽数,为了自己,更为了身为罗德岛元老的华法琳医生,牺牲一位干员有什么?又一根触手在她的体内爆发开来,滚烫的感觉直达子宫颈,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灼穿,但绝强的苦楚反而令她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 她右手发力,猛地朝旁侧倒去,身上缠绕的部分触手如蹦极的带子瞬间绷直。钻进她右手套弄的触手此时刚好爆发出来,这令它的动作出现了一瞬的僵硬。也让棋手小姐得以将右臂挣脱桎梏。她的发力令她被触手捆缚着侧悬在病床旁,正好对着那女干员的头颅。她的右手探入左侧的肩窝,在其余触手伸来前拔出了左肩头残破的白大褂下暗藏的第二把短铳。铳口瞬间瞄准了女干员的太阳穴。 “啊!!!” 她嘶哑着吼了起来,食指向后猛扣,但捆绑在她下半身的触手此时同时发力,不仅在双穴中剧烈旋转抽送,捆住双足的触手更是将她整个人凌空倒悬。剧烈的快感连同脑袋朝下的瞬间充血令她头晕眼花,但她的意志还是催动着手指在千钧一发之际搂出了火。而由于她整个人被倒悬吊起,子弹根本没能命中那病床上的女干员,反而朝着另一侧的华法琳飞去。 博士无暇看到结果,她全部的神智都聚集在了右手的食指上,她感觉自己打出了两枪,接着触手报复性的攻击就到了,它狠狠捅进她的口穴,粗暴地深入喉咙,同时下身的两条开始无止境地注入,她感觉自己好像在被沸水灌满全身,这种剂量的注入一瞬就令她体内的某根东西崩断,她呕出一口血——当然被口中的触手强行又送回胃里——接着双目一黑,彻底昏死过去。她已经失去神智的躯体如同布娃娃一般被高举着抽送... “呸!”与此同时,华法琳猛地将口中的触手呕出。博士的子弹打断了伸入她口中的那条,此时吸血鬼医生终于能够自如地呼吸了。医生双目通红,被捆成木乃伊一样的躯体迅速一个前扑,触手沉浸在对胆敢冒犯它的棋手小姐的报复上,全然没有留意吸血鬼医生的动作,华法琳整个人扑倒在病床上,尖牙无比准确地扎进了那女干员的脖颈,直彻颈动脉。 一股浓烈的腥臭在口腔中爆开,华法琳自从行医救人以来从未如此拼命地吮吸一个生命。说来也怪,从脖颈中吸出的东西并非鲜红,而是一种极度腥臭的黑色血液,这种味道连华法琳也受不了,她用尖牙将血抽出后任其顺着嘴角淌下。随着她的吸食,周围的触手一瞬僵直,颜色从枯木般的棕褐迅速变黑脆化,随后化作无数黑血四散流淌。直到这时,Mon3tr才狠狠地撞开重症监护室的房门。 ---------------------------------------- 夜,住院区。 博士是被全身的剧痛唤醒的。她像是掉进了黑色的海洋,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浑身除了疼痛和酸麻外再无旁的认知。终于,黑色海洋中出现了一盏灯塔,那是救世的灯,是她生命的伽蓝地。她的眼前一花,白色的床单和蓝色的病号服映入眼帘,凯尔希医生拿着一盏便携式台灯,在她床头坐下。温暖的黄色灯光下,猞猁医生的身影宛若有了神性,只要那个身影在,一切的伤痛都可以被忘怀和抛弃。 “很抱歉,我不应该离开,在舰体出现意外的时候,我居然忘了你和华法琳还在监护室,这是我的失职。”医生的手轻轻按住她的手,没有想象中的颤抖,很坚定。 “大家都还好吧?”她问。 “没有实际上的伤亡。华法琳已经用嘴把所有人体内的‘虺’全部拔除了。” “她是不是有什么要同我说的?”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棋手小姐,就算已经身陷绝境,她依然把脱困后要做什么、怎么做都计算在内了。 “没错。” 诚如博士所料,萨卡兹的源石技艺错综复杂却又紧密相连。在吸出所有人体内的“虺”的同时,华法琳也获悉了拜虺人的一干辛秘。虺妄图把血魔做成容器,反而被血魔所破除,它承载的记忆便成了血魔的美食。 原来,一切都来源于古萨卡兹的生殖崇拜。不管是古萨尔贡、古米诺斯还是古萨卡兹,在那些古远至极的神话中,生殖举动都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所谓的“虺”并不完全是一种生物,用比较通俗但很不准确的方式描述,它介于物质和意识之间,更像一种能量物。它可以由虚变实,也可以由实变虚。拜虺人正是古萨卡兹人中掌控“虺”的一支,他们用源石技艺承载“虺”的存在。“虺”本来是一只头部形似生殖器的怪蛇,每一载蜕皮一层,而蜕下来的所谓蛇皮,就一点点形成了它身周的触手。它以能量的形式在历代拜虺人间传承。如果这样来看,这名为“虺”的妖物已经活了上千年。 正如华法琳所言,“长久以来盛满了每一页史册的战乱和死亡将一切光辉和传承燹灭殆尽,除了我们和温迪戈这样有着种族记忆和漫长寿命的少数族群外,很多萨卡兹其实早就忘光了曾经,连自己的祖先是哪一支都说不清究竟。唯一将他们共同标炳为萨卡兹的东西,只剩下他们自己大多数人连来源都讲不明白的双角和尖刺型尾。这是萨卡兹民族的悲剧”。 拜虺人也正是在这样的卡兹戴尔中逐渐失却了本真,就连“虺”的起源都说不清了。为此他们曾经自己胡编乱造了很多子虚乌有的传说,自称“佣兵团里的贵族”,但实际上他们只是借助“虺”的能力来作恶。进入罗德岛的“虺”只是一部分,是他们利用生殖仪式打入战俘体内的能量,妄图从内部彻底摧毁罗德岛。这种举动从一开始就注定会失败,罗德岛的底蕴远不是他们所能企及。但对他们的行踪,罗德岛同样鞭长莫及。 “这件事情还没完。”博士冷静地判断道。她强撑着似乎要坐起身,但随即又咳嗽起来,凯尔希有些强势地把她按回床上,给她喂水。她喘了口气,接着说: “燎原冲天的火焰已经被我们扑灭,但余火在整片大地潜燃着...” 她对着手掌又开始剧烈咳嗽,挪开时掌心有一抹鲜红。 “知道我们设在淞沪的炎国分部情报枢纽最近告诉了我什么吗,凯尔希?他们目击到了一个人,一个死人在率领整合运动残部进行劫掠。” “谁?” “浮士德。” 拜虺人的实力并未受损,他们依然在游荡,同他们这样被打散的前整合运动成员数以万计。尚有多少通天的祸端隐藏在炎国和乌萨斯境内,还未可知。 谈完了这一切,凯尔希关掉了灯。她扭过头去,任凭液滴打在胸口。她想起身,却被一只手牵住了她的衣摆。夜色下,四目相对。 “今晚...在这里陪我一会,好么?” 第7章 咖啡(下药) 我把牛奶倾进杯子,小心地撕开浓缩咖啡的包装。果冻一样的塑料盏内盛放的液体黑得好像映着窗外的夜空。似凝实固体般的液面,忠诚反映着我手腕的每一分颤动。现在是七月二十二日夜,在连续几昼夜的奋战下,我们在沃伦姆德的行动宣告结束。 黑色倾入杯中的乳白,杯中泛起咖啡的奶棕色,但仍有一片凝实的黑,漂浮在慵懒的牛奶气泡中,黑色的细线糅入甘醇和柔腻的每一分缝隙,那形状像是落在书上的树种。每一种艺术都是脆弱的。我想,用长柄勺打碎缓缓转动的图案。如果是给我自己,我还会把奶和浓缩咖啡全含在嘴里,漱口一样用腮肌来回鼓动后囫囵咽下。罗德岛的速度很快,我的速度也必须很快才对。 凯尔希坐在侧对我的另一座办公桌前。如果连续的熬夜工作确实有什么利好,那或许需要求索于我的时代的故事。倘若没有穿过海渊,潜游万顷之下,趱行风暴之中,没有窒息的绝望压抑,没有连续失眠数天下如困森林的彷徨和苦闷,又怎么能同一枚碧叶靠得那样近呢? 那是用整块翡翠雕琢的碧叶。是世界树万丈青枝的新萌,是这个冬寒雪固的大地上一个春天的诗。她侧对着我,就那样坐在那里。她面前的办公桌已经裸露出整洁安心的棕红木色,想必这是她的最后一份报告。那碧玉般的眸子中浅浅闪烁的神情,旁人不懂,我却有几分明白。是为她的学生终于独当一面的表现的欣慰?还是对阿米娅批准铃兰离舰的愤懑?还是说,她已经超然事件本身,跳脱到这片吃人的大地,跳脱到那盛满整个纪元的悠长哀悼? 翡翠在地下的形成需要很久很久,在熔岩炙烤着地脉的缄默咆哮中,岩石卷入滚沸的地下之海,开始那漫长到难以想象的故事。在那双翡翠一样碧绿深沉的瞳孔中,我也曾多次看到以前。“以前”,是啊,我魂牵梦绕的那个字眼,故乡这个概念在时间线上吟唱。 上一个纪元,孕育我的文明也曾是一个崇古的文明。圣人以书春秋称圣,文章惯尝历史为话。以前,那个美丽的字眼,在这个被撒旦的石头碾碎了的年代中,在所有人都在奔忙着逃命的年代里,只有她,给予又夺取了我第二次生命的她能在长河的上游给我回话。 我们的感情并不温暖,有时候异常寒冷波澜。恰似我们携手走过的时间冰河。就在几个小时前我们都还在吵架。我坚持认为整个事件是我们的一场完败,而原因应当归结于我们的投送能力。大地的悲剧到处掩埋,它们是地下魔鬼豢养的鼹鼠,我们的锤子鞭长莫及。 “这打得都是个什么?我们去了几个人?两个!后续支援部队呢?就两个菁英干员,还有个拍片的记录员!别的不说,如果我们在卡西米尔和拉特兰的办事处能够伞降到沃伦姆德一个排的兵力,哪怕是遥控指挥,我也能翦除叛乱、去伪存真!” “说得对,然而有什么用么?”她用看学龄前儿童的眼神看着我。在她面前我总是个白痴,哪怕那眼神理应是留给她养的那只小狼崽的。“我真不希望我们哪天真的有这种投送能力,到时候你的棋子又要成建制地为你的失职买单。” 如果你的年龄可以用地质纪年来计算,你就应该有与那个年代的地层一样厚的面皮,因为只有小孩子才有豁免被当面指出错误的特权。说真的,我同样不愿意其他任何人同凯尔希走得过近,我以博士的名位保证这不是吃醋,这是为那个莫须有第三者的面子着想。 我把杯子递到嘴边,自己先抿了一口,奶香里混着浓浓的苦味。她不喜欢放糖。睡前的咖啡得多加些奶,这个分量应该足她的口味。我把咖啡放在她的面前,她直接端起来往嘴里送,目光没离开报告。我看到亚叶的落款,这是最后一页了。 “怎么样?”我侧倚在她的办公桌前问。她美丽的白色尖耳离我只有尺寸之距,两撮黑色尖毛的每一根白绒都清晰可辨。在办公室的灯光下,我甚至能看到发梢那半透明的微卷,在灯光下被我的气息打着,连带那敏感的猞猁耳微微颤动。 “你在这里熬夜的时间不应该用来给我泡咖啡。”她一口气喝下了半杯,在杯沿微抿了一下,我看见雪白的陶瓷上残存的一点浅棕色的液体正顺着外沿滚落。清冷如冰块的声音似乎被苦香的液体润滑,添上了几不可查的柔顺。“工作完成了没有?” “下次危机合约已经很分明了。漂浮到炎国岭南道境内的切城废弃分城内,有一座工厂废墟。江南东道李伯明、奚中杰管不到那里,龙门控制区也不在那,岭南节度使徐久间是...抱歉。”通讯器响了,我几步走到办公室的衣架前,把面罩扣在了脸上。之前我就犯过忘记使用面罩的变声器而接听内部通讯的错误,所幸遮掩过去了。不过那段时间,他们敬爱的“博士先生”金屋藏娇的流言着实流行了一阵子,搞得凯尔希那几天在床上尤为用力。 “博士,你要的那批赤金已经完工了,我让咪波给你送过去...什么?不用了?用莱茵生命一级生化收容措施处理?有没有搞错啊博士?” “批给你的一平米不想要了?” “啊啊啊我错了博士!这就去办!” 回头找个伶俐的信使,给我送到...不对,不对,这事儿我得自己办,谁我都不放心。只要成功,这次危机合约必将被刊入史册。赢总是困难的,漫长的生命换来的是无限次的博弈,每多进行一局,就增添一分失败的几率。倘若再用干员的命去填,慢说凯尔希,我自己也是不会答应的。我们手里能用的棋子越来越少了,恨不能每一个都掰成两半来用。 当我回到办公桌前时,凯尔希手中的报告已经妥帖地放在了桌角。她正撕开一个没有标识的白色药包,粉末像是细碎的白玉,落入半杯咖啡中转瞬便消融在奶棕色的温润中。她什么时候想开了,决定放糖了? “给。”见我过来,她把杯子推给我。 “放的什么?”我摘下面罩,笑着问她。我也想笑得好看些,但面部肌肉有些抽搐,动得并不情愿——现在应已是午夜,一天的疲惫积攒下来,让我整个人都有些发僵。 “毒药。”她把报告收到抽屉内,这两个字吐得自然无比,甚至连开玩笑时眸子里应有的一点笑意都体察不到。或许她真的想把我毒死吧,等到尘埃落定的那天,我也许会主动向她索求一杯毒药。长达几个地质纪年的噩梦只能用死亡消弭,又无法真正被死亡消弭,对于一个死过三次的人来说,什么才是真正的消亡?或许只有斩断一切联系,了却一切宿债,解决一切问题,才是瞑目的时日。 我捧起杯子,在她碰过的那个角度舐掉其上的咖啡渍,这才一口一口把半杯咖啡灌进口腔。还是一样的苦涩,带着一点她的味道,另一种不带丝毫甜味的苦香。杯底并没有什么颗粒物残留,我把杯底朝天,反复确认最后一点液体也流入喉咙,这才炫耀式地对她亮了亮杯子。 “你该回去休息了。”她对我的动作视而不见,拾掇好了她自己的办公桌,又过来收拾我的桌子,仿佛那半杯咖啡我喝了与否同她没一点关系。喝进去的奶香味像是没顺着食管往下流,而是从口腔里氤氲开来,将奶棕色的薄雾笼罩整个颅腔,带着甘醇的迷蒙填满脑皮层上的沟壑,让思维静止,五感停滞。我感觉一阵又一阵的脱力,不得不就近找个了椅子瘫坐下去。 安眠药么?我的脑子里转过这样一个想法,随即又发现不对劲了。颅腔里的昏沉感仍在持续,但浇在胃里的咖啡像是点着了火一样,灼得我不由如被烧熟的虾在椅子上蜷缩起来,只觉胸腹处被点燃了火,衣服下的伤疤也在灼烧。“凯尔希,这是什么——” 一只冰凉的手强行托起我的下巴,薄荷叶般的香气带着冰冷的触感,刺激得我颊侧的汗珠像是断线的珠子往下流淌,有种流泪的错觉。对上那碧潭般的翠色眼眸,若不是胸腹部的灼烫感我必定会沉醉其中。但现在只有痛楚,她用有些冰冷的手指翻开我的眼皮,掰开我的嘴巴看了看舌苔,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 “你这混蛋,感情是用我做药物实验啊!”我捂着肚子蜷做一团,试图用脑海中的迷糊对抗疼痛,只求睡过去就好了。但胸腔内那拳头大小的生命擂动着肋骨,一下又一下重击着我的神智,昏迷成了奢望。喉咙里咖啡的味道在往上涌,令我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这是亚叶的提案,新做出来的一种安神药物,不含有害物质,理论上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她的神色还是那样令人恼火的镇静,碧色的磨砂钢笔在手里转得悠然自得,比农场上的风车还雅致。我知道她有把握,但是稍稍体现一下似乎不经意的关心难道也称奢求? “新药和咖啡因的反应实验有做过吗?你这么多年的药理学都读到Mon3tr身上了吗!”我用尽仅存的神智褪下外罩,白大褂的扣子也扯开了两个,这才稍微好过一些。汗水浸透了我的贴身衣物,有种黏腻的火辣感,似乎每一寸布料都在咬噬着神经。心脏像战鼓一样擂动着,我现在百分之百地肯定这种药有催化人体咖啡因吸收速率的作用。“这东西你还不如用到止痛药里——” “已经写了。” “新式的战地用提神咖啡棒?” “在考虑。” “是不是还要放到普通的速溶黑咖啡里,增加我岛对龙门同比咖啡出口量!” 她终于停下了笔。“我们没这项业务。” 天啊,天啊。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胡诌乱语和多用头脑有时候不能转移注意力,反而会折寿。胃部的灼裂感几乎令我发疯了,汗渍又把热能送出体外,胃部的滚烫反映出浑身的冰冷。我紧闭双目蜷缩在椅子中,只感觉回到了数年之前,卡兹戴尔地脉尽头半损坏的舱室中,随着冷却液的泄露,寒冷和痛楚是无边黑暗中唯一存在的东西。数个地质纪年的时光旅途在这里触礁沉没,来自旧日的船上布满了船员的尸骸,而我将是最后一个。 我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脚下的增高靴不知什么时候被甩脱了。这令我可以蜷缩在已经半浸透的白大褂中,包裹在苦而清冽的香气里。像是凉薄的冷却液被抽出身体,换上殷红的血... 她告诉我,巴别塔发掘到那里的时候,其他数个舱室里都只剩枯败的骸骨,漫长的时间长河驱使着岩峭,冷却液的容器在缓慢而坚定的侵入下泄漏...上一个被迫苏醒者将我的冬眠舱搬到了更安全处,从死尸的姿态上看来,这个动作耗尽了他或者她短暂生命中全部的光阴。正因如此我得以再度走过半个地质纪元,当发觉我还有生命体征后,是她找到了临近舱室内被封存的血库。 回荡在走廊的脚步声很空洞。我一直怀疑她究竟为什么有能抱起我的气力。她的脊椎并没有给予她本身力量,却无疑增加了她的耐力。这一点我同她共鸣:如果经受了把自己整个更新的浩劫,再大的考验皆成笑柄。 殿下后来告诉我,那个时候我的器官已经出现大面积的衰竭,是凯尔希想尽办法从我自己的脊髓中抽取干细胞,再一点点进行引导性修复。我不懂新纪元的语言,也是她一点点同我交流沟通,教授于我知识,传授于我文化。殿下明确说,凯尔希从未对阿米娅以外的其他人如此上心。 开门的声音响起,万幸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其他干员,午夜后的母舰其实不算静谧,但对于无所不知的她来说,规避可能有人的路线也并不值得惊讶。我能隐约察觉出这是她的房间。腹部的灼裂感已稍有减退,我能感觉到那挣扎不下的暖流最终顺着肠胃流淌。 “执锤之人,视万物为钉。客观层面上对你来说,从巴别塔战地指挥官到罗德岛的博士反而不一定是坏事。”那场争执的最后,她总结道。 时间长河并不总是奔沸流腾,作为漂流如此之远者,我深切意识到那之后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波纹。从科研设施到战场,到大内战期间在部分萨卡兹间流传的棋手崇拜,到黄铁佣兵团早已散秩的传说,再到如今罗德岛一切的一切。我的人格从空白到绚烂再到空白而后再绚烂的画纸换了又换,而唯有一样东西从苏醒开始就从未消弭。那是一只古老的猫科猎兽图腾,它的线条由白绿二色组成。如果以前的以前太过于久远而终将被忘怀殆尽,那她就是我的“以前”,是二百年前的时间烙印,是长河中唯一的灯塔。 水流声把我的思绪拉回肉体,我发觉自己躺在她房间的浴缸中。本来就被浸透的白大褂被温水泡着腾起,在水中缓缓浮动,如梦似幻。我正想就这样睡下去,却被上升的水面没过了口鼻。又是一阵把好不容易临睡的脑子弄清醒的扑腾,把自己以一个还算舒服的姿态安顿在浴缸中。我把被浸透了的衣物搭在缸壁上,抚着残损的玉兔周遭斑驳的伤痕,轻轻叹了口气。 浴室的门被推开,她把一套换洗的衣物放在旁侧的篮中。她的房间内总是有一套我的衣物,我的房间里亦然。我们彼此都没有提过哪一天索性搬到一起,盖因都深知离纵情享有彼此的时日还很遥远。翡翠雕琢的碧叶在水雾中靠近了我,褪去自己的包裹,露出温润的身段。她踏入了浴缸,氤氲暧昧的雾气中水花慵懒地翻动着。我懒得给她腾地儿,于是她直接欺压到我的身上,两条白玉雕琢的腿跽在我的两侧。带上温度微湿的指腹轻轻拨开我按定胸前的手,顺着伤痕抚摸,无比温柔又带着丝缕怒意。 我伸手按在她的肩膀,按在质化的黑色晶体上,把她的上半身朝我拉近。手指用力间,略显粗糙的结晶留下道道殷红的深痕。我曾经试过用它划破自己,但没有用。笼罩整片大地的噩梦对来自上个纪元的死魂灵连加害都不屑。即便这样,也被她狠狠责骂了一顿。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存在任何的隔阂,于公于私。夹缝生存的罗德岛需要一个稳定的领导层,我们也需要稳定的彼此。我牵引着她的上半身同我的贴合,感受着她柔润的蜜桃贴上我胸前的软肉,感受着四枚豆蔻的触碰,感受着她舐在我颈子上的渴望与温润。温暖的水环绕着我们,把躯体间的每一寸缝隙填充,这是真正的灵肉交融。我喜欢这种接触,至少在这种时候,我们不用看到彼此。放弃眼睛或许能体会到更多美好,又或许——出于可怜的私心,我不愿意她看到我身上的伤痕,不愿意一次次强调她获得之物已经残缺的事实。 温润的气息喷在彼此的脖颈,正合适温度的水被缓缓搅动。我的后脑轻轻搭在了浴缸壁,没有预料中同白瓷的碰撞,她对力道的把控极为惊人,同每一次配药时的把控一样。我自觉地抬起了下巴,接纳带着毛刺的软舌。软肉在口中搏动带来的只有安心,在这个伤痕累累的世界里,最柔软的东西总是有着坚硬的外壳。我感觉到涎水顺着唇角向下流淌,融入浴缸中。在被波光模糊的彼此暧昧的躯体下,一切都像是超脱了现实的完美的梦境。 她稍稍侧身同我更紧密的贴合,我感觉到两根玉笋如期找上了花蕊。那里同样是残破的,残破到最普通的触碰都会在快感中带来阵痛。她说这固然无甚所谓——她告诉我菲林族的女孩只有在阴道受损后才会排卵,因此男性菲林族的生殖器带有尖刺。听起来固然可怕,但倘若一切披上天造的前提,那便是最普遍不过之物。 下身阵阵隐痛中快感逐渐充盈,热水顺着被撑开的花瓣逆流入蕊。我感觉到呻吟从自己的嘴边漏出。她私下里最喜欢把我刚从石棺中被营救出来并接受恢复性治疗的那段时间拿出来嘲笑,用她的话说,那段时间我在床上表现得像个小姑娘。连灯都不愿意开,每做一次都要把嘴唇咬得将近冒红,只为了不漏出半声羞涩。而且胆子比扎拉克兽亲还小,一被她压在身下就会六神无主,忙不迭地掩饰自己,结果连应该捂住哪里都不知道...好吧,糟糕至极。 或许不满意于我故作从容地做着思维体操放松自己的同时那敷衍的反应,她的动作陡然加快了,我感到指节毫不留情地剥开内里的褶皱,直接触碰着恍若通电的一点。她太过了解我的身体,我也太过了解她惯用的指节。在腹中的热流全部化为快感如涓流入海流喷淌入浴缸的前一个瞬间,我几乎清晰地体察到她在我体内作祟的指头的每一个纹路同我的腔肉亲吻的动作,感受到我的体液在她浅浅的指纹内流淌。 “凯尔希。”我轻唤着她,不愿睁开双目。泡澡本来就是值得放松的事,在全身脱力的一瞬,更是感觉热水浸透到了肌肤之下,顺着神经抚慰着内里,直达灵魂。更别说旁侧还有爱人相伴。或许赦免于我的疲惫,她并没有如她喜爱的那样在我缴械后依然赶尽杀绝,而是从一侧把我扶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她的手肘成了我的靠枕,另一只手则牵着我无力握紧的五指,我用最后的力气把另一只手也合在一处,十指如奉珍宝般握着她方才在我体内侵扰的祸首,静静享受片刻的安宁与静谧。 水有些变凉了。我刻意把脑袋后倚着她装睡,双手拢着她在我手心轻挠的柔荑,脑海里一点点通过水波勾勒她和我的躯体,想象着浴缸中缠绵的暧昧情形,远远比用眼睛透过水雾和波光去看要显然得多。她应当也在思考吧。要思考的事情总有很多,多到床笫之欢中也未尝能置之度外。她的纤足踢了踢我的足弓,我假意让自己的身体表现得很温顺,自然而然地把足歪到了一边。随即换来了她轻拍在我额头的一巴掌。“起来。” 她无所不知,更别提装睡这种事了。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出浴的旖旎自不可少,当把自己藏在夏天用的薄毯下时,我也不由松了一口气。半杯该死的咖啡差点令我回光返照,事到如今,脑子里还有种莫名的清醒。凯尔希沾上床很快就睡了,想必她也十分疲惫。但我哪怕已经被疲劳浸透了全身,残烛般的意识却在黑暗中长明着,怎么都吹不熄。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努力放空着自己,身下本来舒适的被褥长久起来也显磨人,夜晚的时间似乎凝滞一般。我不适地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却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惊扰一床被下共眠身侧的她。 但夜晚还是那样难熬,估摸着她已经睡熟,我咬咬牙,以作战时派兵切敌后阵的勇气翻了个身,微微掀开我那一侧的杯子灌入一点凉风,稍稍喘息着。恍然间却觉身后响动,还没等有所反应,便被两条玉藕般手臂揽在怀中。“睡不着?” “你...你不也是一样?”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在加速,不由咽了口唾液,她的手抚上我的肩胛,所过之处一阵滚烫。 “我白天在我自己身上也试过那种药和咖啡的反应,用在你身上是想看看它对不同种族的效果差异,当然,也包括亚叶提案中对理智顶液的改良计划。”她的手臂在不动声色间已经把我牢牢禁锢,我静静地听着,双手主动背到身后,脑袋下的枕头被微微抬起,是她从枕下取出了一直放在那里的一卷被压扁了的绷带。我把手在背后放妥帖,由着她给我上绑。她绑得很细,同平素包扎伤口并无二致。不知道为什么,本应处于最安全位置的我在战场上却总能带点莫名其妙的伤,个中缘由连我自己都讲不清。每次都由她亲手为我包扎,再小的口子都是如此。 “再缠就成粽子了。”我忍不住出言道,换来的只有她在肩头恶狠狠地一口,牙印总是很难除去,这种近乎伤害的表达方式在我们间不过寻常而已。我的双手被缠成了包裹,连手指都不剩舒张的余地。终于她肯把我放平,黑暗下那双绿眸显得更加妖异。我主动阖上了眸子,感受她一点点视奸着我的鹅颈,我的苍白,我的饱满。我不喜欢她端详那里,她却偏偏爱这样做。猞猁对于放弃抵抗的狐兔总是要玩弄到倦了再咬断脖颈,这是先天之性。我感觉到她对两团柔软的抚慰,玉指顺着伤疤滑动,沿着沟壑抵达白嫩处,又向上挑逗豆蔻。 我低声呻吟着,沉浸在她对我的掌控中。一直以来,人们都说罗德岛的博士是披着大智慧和大谋略斗篷的人。在我恢复记忆后,岛内几乎自然而然地建立起了那似曾相识的棋手崇拜。人们崇敬一个伟大的战略家的同时,也对面罩后极少分明过的面容和难有波动的语音充斥着敬畏。但这一切都只因我的怯懦。我很难和他们敞开心扉,即便我可以教导和疏通他们的心事,却很难对他们敞开我的内心。因为棋手必须不同于棋子,只有这样才能维护那脆弱的神秘和威严,维护罗德岛内相较于整片大地尚属纯洁的秩序。 只有在她面前,我才能真正回归本真。不用罩袍、面具、增高靴和变声器搭起营垒,可以把自己从内而外剥光了送到她的面前,任她欣赏、批判和享用。可以尽情地让她浏览我最脆弱的一面,把她的牙和爪顶上我生命的薄脆。我想不起上个纪元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但从冬眠舱中被救出的那一刻起,我便是她的人。 手指在肌肤上拂过的感觉是现实和真实,又如梦境般美好。我感觉到她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一侧的山峰,舌头在乳粒上以熟悉的速率吮吸,比渴奶的婴孩更加炽热。另一侧也被她的手指光顾着不停捻动,她的唾液和我的汗液混在了一处,汇聚在浅浅的沟壑中带来淫靡的触感。春声持续绵长如夜,她掬起分辨不清是何物的液体在我的身上涂抹,从颈子一路下滑,到锁骨,到壑间,到平坦,到下方稀疏的带有晨露的森林。我故作诱惑地长吟一声,下巴微微扬起。她知道这意味着全盘接纳,很快那如水似缎的躯体便缠绵着贴了上来,攫住口唇再度深吻,似饮清泉。 “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手指漫不经心地轻点着花瓣,引得我浑身不住地战栗。恍然间便觉她戏谑的眼神在我的躯体上划过,隔着眼皮落在我的灵魂深处。哪怕知道对视的危险,我也不由把心窗向她开启。碧绿的深潭对上我的视线,我有种向下沉浸的错觉,想要拥住她时,被固定在背后的双手传来清晰的束缚感,又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视线中光洁的玉体倏然变小,两条洁白的腿摆到了前侧,蚌肉相吻。除了手指抚慰,这等斯磨也是她的所爱,亦是我的欢好。看起来对等的刺激,但几乎每一次我都熬她不过。这也成为她对我体能估量的标准之一,但我却是知道这本就不公:每一次先前抚慰都是她给予我,欲火早就点起了,一消磨自然便不可抑制。但我还是喜欢这种亲热,每当我体力耗尽,她依然在我身上扭动腰肢,把蜜汁喷洒进我的花瓣深处时,都有种被填充的喜悦,甚至于明知为假的将为人母的欣喜。 按生物系谱学所言,一个种族灭绝的标准并不是全部个体的消亡,而是一个性别的消亡或者生育能力的全盘丢失。如果这样来说,古人类早已灭绝了。我的身体已经被证实不能和现今大地上的任何一类真正结合。某种意义上这也是我身为棋手的缘由和资本,更是我和她的感情的基础之一。我们都是被遗弃的怪物。 高潮时的刺激依然那样激烈,我感觉自己的思维再度被扭曲,融化成离体的涓涓细流。每次剧烈刺激后都会带来近乎失温的寒冷,却又无法为自己拉上被子。我感觉被压在身下愈发酸麻的双臂上缠裹的绷带已经被彼此的汗液浸湿,稍稍有些松脱。但我不敢去挣开,上一次因为同样的缘由在做的过程中脱缚后,她险些让我第二天无法下地。但她这回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跪坐在我双腿间——每次激烈后都瘫在床上的我几乎无法想象她是如何在绽放后有这样多的余力。她托起我的臀瓣,一点点把我的双腿抬起,腰部的拉动让我不觉痛叫出声,却挽留不了她的动作。 终于,我整个人被她近乎折叠了起来,全身的重量压在了肩胛和后脖颈,双腿无力地被她托举着向上打开。我的眼睛此时已经适应了黑暗,可以看到她的浑圆紧贴着我的股间,露出上半部分,美艳而不可方物。她以这样的姿势支撑着我,把我的双腿弯曲,膝盖几乎碰到了腰腹。我得以看见自己尚且泥泞的花径口,水珠点缀在周遭,微微敞开的花瓣间隐约可见内里的嫩肉,娇嫩欲滴。 她笑着看着我,当着我的面伸出带刺的香舌,轻轻舔舐着那周遭淫靡的液体。看起来是在清洁,但实际上随着她舌尖的刺激,还未舔净就看到花瓣中漏出了更多的花蜜。她把嘴巴附在上面吸吮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我只觉身在云端。很多爱的液体不及被她的嘴巴收纳,顺着我弯折的腰肢淌下,流过小腹,顺着胸部浑圆的线条流淌。 体内的力气一点点被抽离干净,连带脑中那根被药物绷直的弦也在一次次的脱力中渐渐松弛。我记不得她是何时把我脱力的身体重新安顿在床上的,等我回过神,她已经再度吻住我的嘴巴,舌头上柔软的毛刺刮着我的味蕾,有意同我分享来自我自己的味道。双手不知道何时被解开了,我拥住她的粉背,还想说些妇妻间雨住后常有的私密话,但困意已经先一步占据了我的大脑,最后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看来副作用会在足量刺激后消失,作为理智顶液的新材料尚要商议,但如果应用于战地,应当可以立刻做出试用品...”半被她拘在怀中,耳边是她的话语。我把脸埋在她的胸口,轻轻揩了下油,心里已经没了怪罪的意思。 翌日昼 将醒未醒时那一份昏沉中裹足了暧昧的缠绵虽好,如香薰般令人迷醉,不禁去细心温存体味,却没有留恋的余地,最后也止步于互相亲吻。盖因下一次危机合约迫在眉睫,医疗部的事情也属紧张。她帮我理好了衣领,挂上枪套,在口袋里插了今天份的理智顶液,一如送夫出征,又或者说她才是夫,送妻出门。在替我戴上面罩之前,她再度吻了我,随即神情又同往日无异,我有我的面罩,她有她的:“今天的日程已经发到你的终端上了。” 一路向南机动的罗德岛已经进入炎国岭南道,这是我早已预备好的攻击位置。切城的残缺区块被炎国回收的不在少数,大炎一直对乌萨斯的工业来者不拒。但这一处既已为炎国囊中之物,却不加吞吃,反而列入危机合约之中,谁知道其中掩盖了什么捅破天的祸端。这些日子里通过同学生李伯明的通信和来自龙门城、淞沪城的情报,我已经获悉了各道节度使间盘根错节的内部矛盾,但这处外来的工厂又显然并不是任何暗礁的外露。 我同她走在罗德岛凌晨的廊道上,彼此间有意隔了一个身位。早起的干员们向我们致意,“医生好”和“博士好”的话语洒满了走过的路。终于,到了我们分别的岔路口。这里暂时无人经行,她碧色的眸子透过面罩看着我:“希望这一次,你能清醒地认识到,我们会付出什么代价,在同时又能拯救多少人。” “不会有人死。”我朗声道。变声器让我的话语变成一条直线。 她挑了挑眉头,没再出言,留给我一个碧色的美丽背影。 “我承诺,这一次不会有干员死亡。”我对那渐行渐远的碧叶说道,话语坚定。 第8章 棋手小姐“落网” 废弃的工厂无时无刻不吐冒着沉晦的瘴气,自从作为切城废弃分城耗尽燃料而停驻在这里的一部分起它就注定是死亡之地。年久失修的铁壁不仅锈蚀生苔,还时有莫名的人声从内里传出,寻常的行人根本不会从这里经行,何况刚刚经历一场激战。在此地突然冒出一个骑着摩托车的女孩实属少见。 这女孩外表看起来二三十岁年纪,披着一件厚重的无标识大衣,其下无甚起伏的身材反而有种内敛的美感,厚包深裹更显裸露的肌肤光滑白暂。不施粉黛的东方面孔清丽自然,一头栗色的长发在脑后打了个易于打理的花苞,浅褐色的眸子静若止水,一看便知如邻家少女,无甚心计可言。她正依靠着载着公文包的摩托,一边往嘴里塞着压缩饼干一边摆弄手里的终端,丝毫没有在意到临近的危险。 随着滴的一声,终端上显示文件已经发送到备注“凯尔希”的工作号上。她就着水把嘴里硬邦邦的饼干咽下,随意看了看四周,手摸上了腰间的枪套。 --------------------------------------- “快,快掩护!博士,博士去哪了?” “你们先走,我去看看还有没有落单的伤员!” “啊!” 紫箭腾空,矫若惊龙。无比准确地洞穿罗德岛阵地内最后一个重装的立盾。干员们宛若受惊林鸟四散,在整合运动的火力下奔窜逃亡,拖着伤员、携着担架拼命脱离交战区域,废弃染血的装备弃掷一地。 “妈的,罗德岛一群犊子都长着兔子腿,手底下没真章,要跑倒是比谁都麻溜!”幻影弩手狠狠地骂着,从掩体内走了出来,截短的半截狼尾在风中缓缓摇曳。 “没关系,我们抓到了一个女的,已经由兄弟们看押起来了。”身旁扛着重盾的乌萨斯壮汉用嘶哑刺耳的嗓音笑道。 “找,再找找有没有点子!”这炎腔浓重的乌萨斯语来自一个同样穿着龙门地下黑帮制服的家伙。龙门保卫战后贫民窟的不少贫民窟里的感染者流民融入了整合运动残部,这类人并不稀奇。 ------------------------------------ “你...你们做什么!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谁是你们的头?”栗色的长发在挣扎中披散下来,女孩清癯的身体被整合运动的士兵押着,一双修长的腿儿不住踢蹬。 “你是谁?”幻影弩手问道。 女孩抬头看着他,虽是强做镇定,浅棕色的眸子里却盛满了做不了伪的慌乱,“我是大炎...大炎岭南节度使的信使!是官厅的人!你们...你们敢抓我!” “队长,这小妞点子挺硬的。Kahn肩膀上挨了她一枪,她又是大炎地方官的人...我们惹不起吧?”一旁的乌萨斯女性术士悄声道。但那个龙门黑帮却全然不惭:“说啥呢!咱们在岭南道和龙门城的交界地,向来是官厅管不到的地方。他们要管我们早管了!不说出去,谁知道是我们抓的?” 李是个炎国通,这类事情他最有话语权。幻影弩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看向一边左肩缠着纱布,缄默不语的法术近卫“Kahn,你没事吧?” 萨卡兹混血儿静静地摇了摇头。李囔道:“罗德岛都打了,也不在乎额外打一杠。劫都劫了哪有放回去的道理?把那个公文包打开看看!那么重,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不!”信使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身段比起押着她的士兵还是太柔弱了,反而是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隐隐露出下方的雪白。“你们敢私动节度使大人的——” 然而根本无人听她说话。随着李和女术士打开她随身的公文包,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赤金!满满一公文包赤金晃花了他们的眼,拿起来用手使劲一捏,就能看到一个浅痕,这是最纯的软金子。在场的都是龙门保卫战后整合运动的残部,平素饥一顿饱一顿,又哪里见过这么大一笔钱,霎时间一个个都双目通红。再看那“信使”,眼神顿时又都不一样了。 “他妈的!”李率先发难,抄起一个金条狠狠砸在那女孩脸上。他是龙门的地下打手,手劲极大,这一下砸得她泪花迸出,一张俏脸顿时红肿了半边。“老子在这里忍饥挨饿,你们官厅的一个小信使都能带着巨款跑来跑去,凭什么!” “对啊,凭什么!” “撕了她!” “把衣服扒了!” 这群本来就被赤金刺激得红了眼的乌合之众瞬间失去了控制。她瞪着他们,似乎吓傻了,似乎有些茫然。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如同被撕碎的树叶般从他们的手中脱出,随着贴身的胸衣被撕开,那一对娇小柔软却被伤痕破坏了美感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他们大为惊讶,这自然也加剧了他们的愤怒。 “妈的,还以为是个雏儿,感情不知道早就被哪个大人物给调教过了,还在那装纯!” “看这伤疤,一看就知道是个婊子,还有受虐的癖好!” “看来这些信使名义上是信使,实际上估计送的就是自己,真是工作赚钱两不误!” 他们的军纪已经涣散至此...看来早已死去的浮士德确实不在此处。那紫箭又是从何而来?为什么我预期的结果没有出现? 她感觉下身一凉,最后的布片也被扯离了躯体。她娇柔的身体在一群虽不是正规部队却也久历战场的壮汉手中还是太柔弱了些,几乎像面团一样任人蹂躏。无数只陌生的手在她那良久以来只有凯尔希摸过的私密处揉搓,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他们已经在解开裤子了,那个龙门打手更是第一个把带着异味的阴茎强塞到她的掌心,他一手攥着她的五指给他手淫,一手还不忘拿着一条赤金顶上她依旧红肿的香腮“刚才不是很神气吗?像你伺候官厅里那些老爷一样,好好伺候伺候我们这些感染者!” “都静一下。”看着众人争先恐后地露出自己的阴茎在“信使”身上攻城略地,就连她散乱的发丝都染上了丝丝先走液的痕迹,幻影弩手轻咳一声。作为浮士德的旧部、团队的话事人,他还是有些权威的。“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Kahn负伤了,应该他先上,大家说对不对?” 众人七嘴八舌地应和着表示赞同。少言寡语的萨卡兹混血儿也不推脱,在她面前蹲下身,露出同他的性格迥然不同的张扬粗长的阴茎。她自知这番保不住,故作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悄悄瞟着法术近卫肩膀上的枪伤,那里的纱布已经被血浸了,如果可以随着他的动作加大出血量的话... 撕裂的痛苦打断了她的思考,阴茎几乎没有前戏地推了进来,她自打回到罗德岛后就再也没接纳过这种东西,只觉比起手指粗了不知几何的物事在腔内强行扩张着,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几乎将她的大脑撕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打在冰冷的地板上。但其他整合运动成员不肯令她闲着,她的双手都被强迫攥住了一条阴茎,他们无论是对她温软的手心还是青葱上的的笔茧和书茧都十分满意。嘴巴里也被强行捅入了一根,浓烈的味道让她一阵窒息。白嫩的身体如同布娃娃一般被他们操纵着,彻底沦为了泄欲的玩偶。 似乎由于经久没有发泄过的原因,他们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坚持太久。颜色发黄、带着刺鼻异味的精液从她的各个方位爆发,如同激射的子弹构成了交叉火力,瞬间把她攒射得满身脏污,粘稠恶心的触感顺着肌肤流淌。她同时感到陌生的灼热冲刷着子宫,心头不由泛起阵阵绝望。还未及反应,便感觉口中的肉茎一跳,刺鼻的气味瞬间贯穿了颅腔。她本能地吐出阴茎,连连咳嗽,大片大片的白浊顺着嘴角淌落... “妈的,这婊子还嫌弃,吃下去!”红了眼的他们也不顾得上脏污,用手直接蘸起白浊强行塞到她嘴里,同香舌和津液搅拌在一处,非要她咽下不可。随着那个萨卡兹混血儿一丝不苟地全数在她的腔内报复性地发泄完毕,带着一声轻响脱离她的身体,另一个人随即换上,那是队伍里的盾卫。更大而坚实的肉茎随即强行分开了刚刚被扩张的甬道... 她仰躺在废弃工厂冰冷的地面上,微闭的眼睑下还有两道泪痕,同脸上精液和唾液的痕迹抹在了一起。又一名整合运动成员在她的口中射精,他们根本不屑于享受她那生涩的舌技,直接把龟头顶在喉头,把成股的精液强行灌入食道,不给她任何吐出来的机会。已经一片狼藉的下身里盾卫的粗大还在进出着直捣花蕊,这令她的身体强行开始发情,以致于每次抽插都带出丝缕温暖的液体,那阴茎太大了,强暴者的力量也太大,仿佛要折断她的腰肢。紧接着,那就来了。劲射的白浊如同机枪子弹一般似乎要把子宫撕裂开来,甚至于听到了那被阴茎顶出微微凸起的平坦小腹内精液的流动声。无数精子朝着输卵管汇聚,被生殖隔离的铁壁挡在外面... “嘿嘿,这里也不错!”盾卫起身离开了,留下那微微翕张着还在向外漏着白浊的小穴。第三个是那个龙门打手,他倒是无视了那已经被灌满的小穴,而是拎死鱼一般把她那两条恍若无骨的玉腿挟了起来,两足足弓相对着摆成了一个穴口的样子,把阴茎伸了进去。她的足弓是全身上下保养最为精细的地方,细嫩雪白的脚心几乎没有死皮和硬茧。豆蔻一般的足趾因为紧张而蜷缩着,十分精致可爱。那细腻的脚心更是让他的阴茎一阵阵过电般的颤抖,几乎当场就要射出来。 “啊!”极度羞耻而怪异的感觉几乎让她发疯了,但她的上半身依然被他们分享着,根本没有半点挣扎的可能。一个人站在侧后扭过她的脑袋强迫深喉,毛发浓密的蛋袋无情地拍在尚未消肿的脸蛋上;两个人分别站在两边,分别强迫她已经沾满白浊的双手手淫,把精液就势发泄在她脆弱的躯干上,任凭其顺着雪白的玉颈流淌到浅浅的沟壑中,宛若一对小小山包间的溪流,攀在小腹上化为几股,有一股流进了脐间,真正意义上强暴着每一个孔洞。 一双手抚上她的两鬓,帮她把被精液染白的发丝撩到脑后,她如同玩偶般在整合运动手中承欢的躯体却已经难以对任何阴茎以外的外物产生反应。只觉面前一暖,一股丝织物的滑腻触感带着略微的异味袭上鼻尖。她努力睁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了。那名乌萨斯女术士似乎用自己的裤袜蒙住了她的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沦陷在被敌人摆布轮奸的羞耻感中的她只感觉下身不受控制地收缩。她绝望地哭泣着,泪水无声地在黑色的裤袜上洇开。这时候在她的足弓里抽插的打手先一步发泄出来,一股热流喷上平坦柔软的小腹,精子似乎连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要强暴殆尽。 又一个人将她的双腿分开,把龟头顶上已经湿滑不已的小穴,她意识到自己将要在强暴中高潮的事实,但除了哭泣外什么都做不到。这步棋的落空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似乎耗尽了她不多的精神,只留下一个被敌人当做肉壶的肉身。她感觉自己被两边正在强迫手淫的人拽住双臂抬起,两手不由紧紧握住了两边唯一的着力点,随即换来了一阵剧烈的讥讽和嘲弄。 “看啊,这婊子在握着阴茎不撒手呢!” “什么信使,就是欠操的东西!” 既然还没被识破,就有转圜的余地。但略微的心安并不能阻止她被挟持到半空强制分开双腿,满是淫靡花蜜的花瓣似乎对准龟头在调整位置,但随之而来的不是一口气的插入,而是不知何时狠狠击上玉背的鞭子。她惨叫一声,浑身颤抖。 “淫荡的小家伙。”身材高挑的女术士裸露着虽也白嫩却满是军旅痕迹的双腿,不无嫉妒地视奸着俘虏相对完好的脊背和玉腿,手中的短法杖从杖头伸出一根短鞭,毫不留情地在脆弱的脊背上以血痕作画。而把她左右举起的两人淫笑着对视了一眼,极有默契地松开了手。 “啊!不,不要!”身下的阴茎出乎意料地坚硬,她只觉自己不像是在被强暴,反而像是在受桩刑,在被自下而上整个贯穿,似乎子宫已经被刺破,要一直从口中贯出来一样。再加上背后一下比一下凌厉的鞭笞,她的身体在那铁棍一样的阴茎上剧烈痉挛了两下,大量爱液喷涌而出,火热的液体在泥泞不堪的花径和侵入的硬物间竭力润滑着,试图把损伤降到最低,但侵入物并没有被这液体软化,反而如同淬过火的钢条般更加坚挺。 在把她重重包围的淫笑声中,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汹涌而出。 对不起了,凯尔希... “这婊子夹得真紧。”一个有些走了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附带着在高潮的花径内继续抽插发出的淫靡水声和周围整合运动士兵的喝彩声“不愧是红刀哥,一上来就让这婊子信使缴械了!”“红刀哥威武!” “不,至少,至少停一下——”她本能的苦苦哀求根本入不了他们的耳朵,那已经是感染晚期的整合运动战士几乎半质化的阴茎无比残暴地摧残着她的内里,挤压着脆弱的内壁。每一下仿佛都贯穿了子宫口。腰肢的肌肉再也无力支撑下去,雪白的躯体向后仰着,小腹上被顶出一个微微的凸起,那是她唯一的支撑。紧接着她就被向前推到,被迫趴在正在强暴她的红刀哥身上,复仇者缠着绷带的双手扒开了她的臀瓣,娇嫩的浅粉色花瓣和质化深重导致变成了灰白色的粗大肉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由于双目被蒙着,“信使”没能看见不知何时幻影弩手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正对着她那被强行掰开的素股,水蜜桃般的翘臀间那娇嫩的菊蕾和正被蹂躏的花瓣看得一清二楚。 身为头目,幻影弩手本来是不想参与的。之前做好人让Kahn先上了,自己又不想刷锅,也只能一旁看着。但看着这一幕又是心里头冒火,根本把持不住。当下拨开粉嫩的菊蕾,算是也拿到了一个头彩——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信使”的惨叫声几乎刚刚出口就停住了。她以狗爬的姿态俯卧在红刀哥身上,前后被同时粗暴地捅入,两根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轮流抽插,瞬间就把她体内紧绷的弦崩断。在口中混含着白浊的鲜红顺嘴流淌的同时,她的盆骨颤抖着,在双穴的痛苦体验下又去了一次。香汗淋漓、满是精斑的身体一瞬失却的全部的力气,如一口破麻袋蜷缩在人肉三明治的中心,任凭一次次撞击在肉体的啪啪声间摧残着腔内。紧接着一只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粗暴地擦去血痕,是那个萨卡兹混血儿Kahn已经恢复元气,又过来把阴茎刺进了她的嘴里,报复一样地一贯入喉。她单薄脆弱的身体如同被串在铁签上炙烤的鸡肉,在三穴齐入的疯狂中沉沦下去... 恐怕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被自己抓住,压在身下欺凌的女孩的真实身份。 阴茎从她的口中拔出,拉出一条长长的白色丝线。沉默寡言的法术近卫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把白浊抹上她的眼眶,似乎要把那双浅棕色的美丽瞳孔染白才做罢休。她无力地喘息着,腰肢随着体内的摧残微微抽搐。接着,那就来了。两团白浊同时在她的前后爆发,直肠粘膜和子宫内同时灌满了浊精。剧烈的射精持续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随着两条带着白浊的阴茎从她体内离开,她也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那瘫精液、爱液和汗水的混合物中,精致的面容被精液抹成了花脸,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身体证明着她依然有几分活气。 他们用带着浓烈锈味的不知道从哪来的水冲洗地面。她脸上的黑布也被取走,散乱的栗色发丝先是被精液浸透,又被水流粗暴地冲刷,全数披散了下来,把她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白嫩可人,配上前胸的伤痕和背部新鲜的鞭伤还有身下缓缓流出的白色液滴,让周围的整合运动成员几乎忍不住要再轮上一次。不过射精之后的他们兴奋点已经有所转移,便也不顾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仅有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的“信使”,兴冲冲地围在了那个公文包前。 “这得值多少钱啊!” “今天运气太好了,不仅抓到了妞,还发了大财!” “快数数!” “54,55,56...五十六根金条!”幻影弩手身为队长,被大家公推出来数钱。随着这个数报出,工厂内顿时响起一片狼嚎般的欢呼声。她侧躺在地面上,眼角瞟着那些金条,手指无力地在被水冲刷过的工厂地面上画着圈。 我...输了么 她轻声啜泣着,淤积体内的精液像是点着了火,狠狠燎着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她感觉自己被强行拉起,如同牵着牲畜一般拽向一间封闭的厂房,那里被焊上了一道铁笼,是他们的牢房。那里已经囚禁了一个人了。听到声响,铁笼里衣着脏破但还算完整的菲林女孩抬起头来,同她四目相对。 她的眼神可怕地颤抖起来了。 铁笼里的亚叶张大了嘴,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一幕。身为凯尔希的徒弟她当然知道博士的真身,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博士会赤身裸体被整合运动押进牢房。她失声道:“师——” 一道几乎能瞪死人的目光让她把那句几乎脱口而出的“师母”硬生生咽下了肚。好在挟持着博士的整合运动成员根本没在意,把博士仍在牢房的地面上就自顾有说有笑着走了。她忙伸手搀扶那体检中就无数次看到过的脆弱躯体,伤痕和精斑令那整个人都愈加娇弱了几分。她扶起博士,把脏破的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这才意识到博士已经昏了过去,那个眼神用尽了饱受摧残的身躯所有的力气。 亚叶费劲地把博士的脑袋搬自己腿上,尽可能让她躺得舒服些。稍稍替她理顺了发丝,看着师母脸上的泪痕和身上数不尽的齿印指痕,亚叶不由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自从被凯尔希委任留意博士的身体状况,她就一直把照顾这个羸弱的师母当成自己的责任。如今师母变成这个样子,是她无比的失职,好像心被开了一个口子,比那些东西落到自己身上还要痛苦。 另一边,不同于两人的痛苦,整合运动自然是弹冠相庆,连浮士德死后一直没开封的仅剩的几瓶酒都被拿了出来,每个人都喝了不少。一天之内打退了罗德岛,抓到了俘虏,还顺道劫了一个信使爽了一把,又拿到了一大笔钱,任凭哪件事都够他们高兴的。一群人一直在工厂最宽敞的车间内狂欢到很晚,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幻影弩手是最后留下清场的那个。他拾掇好了一切,正待回去,突然看到一个有些可疑的身影。连忙快走两步上去,却是李。 “你在做什么?”幻影弩手问道。 “没什么。”李把手背在身后笑了笑,转头离开了。幻影弩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了,才把那些赤金重新锁好,打了个哈欠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你搞什么?你是怎么被抓住的!”黑暗中,这话从博士口中无声地冒出来,她跪坐在地上,把赤裸的身体遮蔽在亚叶的外套下,疲惫不堪的面容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一小时前还被轮奸到失神的面孔声色俱厉地“呵斥”道。医疗部平日里在住院区交流多靠这种唇语,为的是不打扰病患。“我不是都说了?这次是佯攻,佯败后立刻就撤,你怎么会被抓住!” “我...”平日里几乎从未见过师母这么有威严的样子,亚叶也被吓坏了。“我去看看有没有落单的伤员落在后面...” “你...你害死我啊!”博士急火攻心,加上新伤旧疾,又呕出两口血来。眼看着单薄的身子就要摊在地上。亚叶连忙伸手搀她,却被她一手拨开。博士瞪着亚叶看了半晌,伤痕累累的身体突然前扑,蛇獴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博士压在了身下,外套甩开了,她看着身上师母赤裸的身躯,不由有些胆寒。紧接着她就发觉一双素手狠狠钳住了她的颈子。博士的力气不大,在被轮奸后更是没余多少气力,但那双手还是不可逆转地压迫着她的气管。那是真的要杀她!这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她本能地开始反抗,双足不住地踢蹬... 博士看着面前少女清秀的面色逐渐青紫,舌头也吐了出来,同自己神似的黄褐色眼中的绝望和不解几乎要凝成实质。她的双手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了。她左手保持着压制,右手翻腕竖起食中二指。 在黄铁佣兵团期间她曾随队学习格杀之术,虽说是半吊子,却也明晰这一击切上颈子绝对能断绝生息。但是脑海里凯尔希的影像挥之不去,看着爱人的徒弟在自己身下奄奄一息的面容,她咬紧牙关偏过头去,眼角热泪纵横,宁愿再去受一轮轮奸也不愿就此下手。念头转过来一瞬,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也咔嚓一声断开,整个人向前倒去,扑在了亚叶身傍。 幻影弩手自是无从知道牢房里发生的一切,一个身娇体柔的信使,一个只会配药的医生,能翻起什么浪花?连派人看守都不配。能住人的车间不多,他们没条件一人一间。他回到房间,没开灯的房间光线昏暗,他在门口正好看到Kahn背对着房门坐在那,紫色的源石刀刃倚在墙边。他伸手拍了拍Kahn的后背“怎么了,还不睡?” Kahn随着这一推整个向前倒去,幻影弩手吓了一大跳。忙端起弩后退两步把灯点亮,再把Kahn翻起来看时,本来肩头那说重不重的枪伤居然如被不知名的野兽咬过一口一般,活生生去了一大块肉。再拿手一探脖颈,触手还有些温热,只是无有脉搏。这是刚死没多久。 (未完待续) 第9章 棋手小姐斩蛇(悬疑,亚叶、女博凌辱) 工厂里的牢房晦暗无比,连昼夜都不分明,却没有寻常预料中的鼠蚁,甚至连半只飞虫都不见。博士披着亚叶的外套蜷缩在角落里,几个小时前被强暴的痛楚在身上挥之不去。纤纤玉指在衣袂上生生扣出了洞,指甲渗血晕开了一片。她这一辈子从来都想活,在冬眠舱里想活,大内战打输了想活,躲在村子里被乱兵屠戮想活,地脉尽头被特殊感染者凌辱想活,切城睡石棺想活,回到罗德岛还是想活。她的事情还没完,就没有死的道理。 她从昨天到现在只吞了一块压缩饼干,当下从亚叶的口袋里翻出一小瓶战地用的咖啡浓缩液,权当理智液一饮而尽。把玻璃瓶放在原处,心想:整合运动数得过来的头目,有一个算一个,在我手里折的足有大半,霜星都死在我怀里,老温迪戈也是我送行,当年在龙门上城区亲眼看到浮士德周身源石炸裂死相惨怖,连弩都被灰喉收去了。可昨日战场上的紫箭却作伪不得。现如今深陷敌营,却又没看到他的影子,他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 一阵喧嚣把她的深思打破。她连忙向后倒去,用外套裹在身上蜷缩在角落里,一副还未恢复体力奄奄一息的样子。他们冲进牢房,不由分说粗暴地把她和一旁亚叶拉起。幻影弩手依然戴着他的面具,带着一股子阴狠劲看了看两个女俘虏,一巴掌掴在博士似乎还未醒转的俏脸上“贱人,别装死!” “啊...恶...”博士一副睡梦中刚刚被打醒的样子,嘴角吐着涎水落红,一双浅棕色的眸子茫然地看着面前这些人,显得楚楚可怜。一旁的亚叶也是刚醒过来,奋力挣扎着喊道:“别碰她!别碰她!” “把这个罗德岛的女人给我扒了衣服捆了!”对身后几个人下了令,幻影弩手摘下面具,露出鲁珀那半边结晶的面容,在阴暗的光线下比鬼脸更加恐怖。他凑近了仍在瑟瑟发抖的“信使”。“信使小姐啊,您可是很了不起啊。你那一枪打在我们的人肩头,当时没事,晚上怎么就突然死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博士被两个士兵架着,声音如蚊蚋般虚弱。一旁的亚叶被士兵们扒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和黑丝,连头顶的花状头饰都被粗暴地摘了下来,双臂被并拢吊在天花板,拔高到只剩白嫩的足尖点地。蛇獴姑娘略显青涩的肉体暴露在他们的眼前,羞得未经人事的她一阵面红耳赤,嘴里犹不住喊道:“别...别碰她!她是无辜的!” “无辜的是吧?”幻影弩手突然大笑,握拳就击在博士腹部。博士在惨叫声中如同煮熟的虾米般弯下腰,不住地干呕。亚叶看得眼泪在眼眶中不住打转,生怕一不小心喊出师母,忙闭眼拧过头去。 “Kahn,若不是Kahn在龙门溃败后同那些魔族雇佣兵联络上,我们这些人早就死了!”幻影弩手又是一拳,在亚叶绝望的呼唤声和博士的呻吟声下,拳头劲力之大让左右架着博士的整合运动成员都脚步不稳,手上劲力一松,博士就像被抽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地,紧接着就又受了一脚。等到幻影弩手停手,她已经是浑身青紫、血迹斑斑。 “头儿,检查过了,就是普通的子弹。”那个女术士从一旁走来,似乎是故意要等博士受这般罪之后才现身说法。她手里是博士向来不离身的那两挺短铳,已经完全拆卸开了,黄澄澄的子弹像麦粒一般在她手中翻滚着。其实幻影弩手心里也不信区区子弹能够造成害死Kahn的那种狰狞伤口,但偏偏死的不是别人就是那萨卡兹混血儿,伤口也就在枪伤之上,哪有那么巧?心下里仍认定这“信使”就是凶手,心中正怨恨得无以复加,自觉当场把这女人打死也解不了气。听到女术士这话,索性就坡下驴,指着地上面向亚叶趴着一动不动的博士对手下说:“从今往后,这女人谁想用就往死里用!非得肏到她给我们揣个孩子,给Kahn抵账不可!” 周围整合运动淫笑着称了一声是,上前把博士赤裸的娇躯从血污中拽了起来,又急匆匆地拉下裤子。他们的阴茎在一夜之后变得更加精神,高昂着头审视着自己即将插入的俘虏。而博士只能支撑着疲惫的身体,屈辱地为他们做着曾是凯尔希专属的清洁... “别...别碰她!是我做的,是我做的!”亚叶拼命摇晃着身躯,试图吸引整合运动们的注意力。“我投了一种毒...我随身有,一种让伤口恶化的毒!” 所有人的面孔都转向她,谁也没注意正在被迫吞吐阴茎的博士动作一顿,那享受口交的整合运动尖叫了半声,忙把微微发红的阴茎从那张檀口中拔出来“妈的,敢弄痛老子,老子打死你!打死你!”他按住博士的头,甩动着阴茎用棒身鞭笞着香腮,博士一动也不敢动地承受着,另一个整合运动成员把她的臀部抬高,狠狠掴了一下那残留着昨天凌辱痕迹的素股,扶稳龟头对准花瓣一口气陷了进去... “你干的?”幻影弩手狞笑着走向亚叶,扳住蛇獴少女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亚叶敏感的棕色双耳被师母被强暴时发出的呻吟强奸着,黄褐色的眼睛内满是泪水,映着幻影弩手绿色的狼眼。对视持续了半晌,幻影弩手对身后挥了挥手,那个女术士拿过两个金条,是博士公文包里的赤金,足有三指粗。 “头,这里发现个空瓶子!”另一边有人从亚叶的衣服里翻出一个空玻璃瓶,这似乎就坐实了铁证。幻影弩手一把扯碎亚叶下半身丝袜的裆部,连同内裤也扯成了布片,露出少女从未被开发过的隐秘处。在亚叶惊惧的颤抖中,他抄起赤金,没有任何前戏地捅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将少女表示纯洁的瓣膜撕裂,这或许是世界上最贵重的破处之物吧。 “啊!”随着亚叶悲惨的哭叫,处女的落红染在了黑丝的内部,早就撑着帐篷的幻影弩手再也按讷不住,拔出染血的赤金,用自己的阴茎就着处女的鲜血狠狠插入,抽插时可见肉棒的表皮都已经被鲜血浸透,泛着红沫。亚叶绝望地甩动着唯一能动的头颅,咬住了摇曳到面前的那缕白色的挑染,未经人事的身体在粗暴的对待下颤抖着...幻影弩手才不顾那么多,他把双手插入腿弯,将蛇獴姑娘的双腿凌空抬起,让她被迫用全身的体重迎合自己的抽插,带着怒意的撞击随着他的低吼声和亚叶被侵犯的呜咽声一同响起,在地上洒下一串红斑。 博士的膝盖已经在工厂冰冷的地面上磨得红肿,娇柔羸弱的身材令她只有保持着跪姿抬头挺胸才能为整合运动士兵们提供口交侍奉,周围的整合运动在她的视角中如同侏儒眼中的巨人,跪坐被从身后侵犯着小穴的她正巧能够清楚审视到每一根即将插入到她的嘴巴和每一个孔洞里的阴茎。 这个高度正巧能让周围的整合运动不经过太多调整就把阴茎伸入她的口中。那温度适中的口腔包裹起来异常舒适,初时生涩的口交技巧如今也娴熟起来,灵活的舌头一包起肉茎就不肯放松。被每名整合运动士兵口爆后的她梨花带雨、连连干呕着浑浊的白浆,又只能强撑着挺直身体的痛苦表情也为士兵们所喜爱。 当着被幻影弩手吊在半空强暴的亚叶的面,博士完全沦为了整合运动的玩物。伤痕累累的娇柔身躯被按在染有她自己血迹的地面上,在高大的整合运动士兵身下颤抖着被插入。把她压在身下输出成了这些笼罩在谋杀阴霾下的士兵最好的调剂,一时间似乎谁也记不起他们刚失去了一个同伴。 不同于博士那羸弱不堪却已经经历了开发的身体,来自罗德岛医疗部的青涩少女身上没有什么伤痕,纯洁得如同一块璞玉,菲林族柔嫩细腻的身段软若无骨。尤其在被奸淫到高潮时,哪怕幻影弩手近乎报复性地把她的一条玉腿几乎折叠到头顶,也依然可以体会到她无意识地挺动腰部表达着本能地索求。 女术士也绕到了亚叶的背后,近乎残忍地将另一枚赤金强行朝她在高潮中绷紧后缓缓放松的菊穴里塞去,但她未经开发的菊穴太过柔弱了,赤金非常勉强地探入了一截后那里的流血就多过了最初被强暴的落红。 “用这个!”队伍里的盾卫将一瓶乌萨斯产的劣质酒塞给了女术士。女术士会心一笑,拔出瓶塞残忍地把酒瓶颈塞入刚刚被蹂躏的肠肉。亚叶的惨叫声几乎让半个工厂都听见了。 换到后面的幻影弩手配合着盾卫在她痛苦的哭叫中两人合力将她凌空抱起,分别用她的前后双穴上下套弄自己的阴茎。混合的液体带着血丝从交合处流出,洒在工厂流淌着各种液体的钢铁地板上... 幻影弩手在亚叶的后穴中挺动着,亚叶的后穴虽然和前面一样火热,却没有前面的那种柔软炽热的包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结实的紧致。这令他欲罢不能,简直就要马上爆发出来。高壮的盾卫在抽插时更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力量,抓住双腿把亚叶架在半空,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压上阴茎,柔软而又没有赘余脂肪的腰肢和小腹几乎被摧残到断开,甚至在绵软中隐隐凸显出阴茎抽插的凸起。终于,两股精液再度于她柔软幼嫩的腔内爆发,将她从内而外灌满,她几乎脱力的身体孤零零地吊在半空,紧接着立刻又换上来两个人,一刻不停地强暴着蛇獴姑娘刚被开发就惨遭双穴齐入的身体... 计划中的拷问变成了性宴,当每一个人都发泄完毕,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蛇獴女孩的脑袋低垂着,长发垂落遮掩了半个乳房,毫无生气地被绳子悬吊在牢房中,如同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沙袋,任凭素体上精液成股地淌落,就连女孩因为双臂高举而裸露的腋下都沾上了点点精斑。被撕破的黑丝染满了红白之物,不再挣扎的双足无力地抵在地面,黑丝的足尖部分已经被磨破,露出花骨朵一样的足趾。博士则在她之前就被轮奸得昏了过去,他们依然不觉得,像是对待充气娃娃一样依然在棋手小姐的身上发泄。她瘫软在亚叶脚边,身上板结成块的精液积累了厚厚一层,令她看起来像是一尊残破的石膏像。依然新鲜的白浊从两个命运悲惨的女孩的身下缓缓涌出... 幻影弩手泻了心火,走出牢房转了两圈,意犹未尽地回味着蛇獴少女年轻的身体,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李那个连裸足都能并拢起来当足穴抽插的家伙怎么没把这女孩的黑丝脚拿去用?不对劲,不对劲,他快走了几步,皱起了眉头。今天一大早似乎就没看到李! 他跑步赶到李的房门口,却推不开。后退两步奋力砸门,无有回应。把耳朵贴在门上,居然听闻里面传来咀嚼之声,如同在嚼骨头,嘎嘣脆响不绝于耳,直教人毛骨悚然。他后退两步,举弩相对,手上弩箭紫光凌然。 “轰!” 同时,另一边,女术士正在拎着水管冲洗牢房。身为队伍里唯一的女性,她平常既负责一群人的起居卫生,又在人群里充当大姐头,关心着每一个人的健康状况,用源石技艺为他们的矿石病病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抑制。她基本让他们意识不到她的性别。甚至在处置这两个俘虏的时候,也尽量融入其中,所以这些亡命之徒对她也还算爱戴。 “这群臭男人,玩完了也不知道打扫,这么不卫生,回头害了病怎么办?”她嫌恶地用水管冲刷着亚叶吊在半空的身体,残破的黑丝重新被水浸透,隐隐透出肉色更显诱人,她自忖如果自己也有那玩意恐怕不介意借着清洗的缘由也爽一把。心里胡思乱想,手下的动作没停。她见亚叶的前后双穴还在往外溢着夹杂血丝的白浆,索性直接把水管插入她的下体,冰冷的水流直透花心。失去意识的亚叶对此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有口中漏出轻声的呜咽。那代表着她最宝贵事物的落红很快就被水流冲刷干净。然而她没有看见,一直躺在地板上的博士那沾满精液的面容上突然睁开了一双浅棕色的美眸,悄悄环视了一圈,手朝下身摸去,外人看起来还以为她被强暴得失了神,主动以手拨开阴唇,还在渴求插入呢。 博士心头也是苦楚,她本来想如同平日里同凯尔希做时一样用装晕来保存体力,结果这群精虫上脑的整合运动根本不加理睬,全然把她当做充气娃娃一般。如今她也是体枯力竭。但机不可失。她见满地都是那水管里流出的锈水,把地上的精液和血迹大多冲净,地面上全是湿淋淋一大片,那女术士穿的又不是军靴,于是修长的双腿突然贴地而动,一个扫蹚腿当即把女术士放倒在地。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